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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卫民儿歌,儿童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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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卫民儿歌,儿童诗选

发表于 2023-4-28 14:06:39 阅读模式 倒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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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树没说谎
 
春风唱,
蜜蜂忙,
小树穿上绿衣裳;
 
开了花,
喷喷香,
它说结果结一筐。
 
花落啦,
花瓣扬,
小小果儿叶里藏……
 
秋天到,
梨子黄,
悠儿悠儿坐枝上;
 
摘下来,
整一筐,
我家小树没说谎!
 
原载《中国儿童》1982年第10期
 
 
马兰花
 
马兰花,
开山旁,
我帮爷爷放绵羊。
 
马兰花,
花瓣长,
我采马兰喂小羊。
 
马兰甜,
马兰香,
小羊吃了不找娘。
 
马兰绿,
马兰黄,
秋天小羊变大羊!
 
原载《新少年》1981年第17期
 
谁敲门?
 
咚咚咚,
谁敲门?
小兔打开门——
没有人。
 
咚咚咚,
谁敲门?
小兔打开门——
没有人。
 
咚咚咚,
谁敲门?
小兔又去打开门——
门外还是没有人!
 
小兔出门去,
大风刮的紧,
杨树刮歪了——
树枝敲房门!
 
原载《小朋友》1989年第9期
 
会走路的小松树
 
美丽的森林里,
走出淘气的小花鹿。
它的两个犄角,
绑着两棵小树。
 
小树摇一摇,
小鹿走一步;
小树摇两摇,
小鹿走两步。
 
活泼的小山羊,
告诉跳跳的小白兔:
“快看,快看,
快看会走路的小松树!”
 
原载《小朋友》1989年第9期


薛卫民童诗选(一)
 (2007-07-16 08: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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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 诗歌
 
森林里的故事(组诗)
           
谁敲门
 
咚咚咚,
谁敲门?
小兔打开门——
没有人。
 
咚咚咚,
谁敲门?
小兔打开门——
没有人。
 
咚咚咚,
谁敲门?
小兔又去打开门——
门外还是没有人!
 
小兔出门看,
大风刮得紧,
桦树刮歪了,
树枝敲房门!
 
雨后的故事
 
雨过天晴小鸟乐,
蹦蹦跳,
树枝摇,
水珠纷纷落——
 
什么凉嗖嗖?
小熊抖耳朵!
谁在树上不老实,
碰掉水珠淋湿我?
 
是我呀,
熊哥哥。
小鸟落到草地上,
赔礼道歉忙认错。
 
高高的山,高高的树
 
高高的大山上,
长着一棵高高的树。
高高的树梢上,
飘一片蓝蓝的雾。
 
“小兔!小兔!”
——是小猴的声音。
小兔抬头找小猴,
不见小猴在何处……
 
会走路的小松树
 
美丽的森林里,
走出淘气的小花鹿。
它的两个犄角,
绑着两棵小树。
 
小树摇一摇,
小鹿走一步;
小树摇两摇,
小鹿走两步。
 
活泼的小山羊,
告诉跳跳的小白兔:
“快看,快看,
快看会走路的小松树!”
 
原载《小朋友》1989年4期
 

 
我们能看见树:
能看见树上的绿叶,
能看见树上的鲜花。
我们看不见根,
根在地下。
 
我们歌唱绿叶,
我们赞美鲜花,
根在地下听着呢!
 
树影
 
小树站在泉水边,
树影映在泉水里,
小猴伸手就去捞,
泉水一动:
不给你!
 
树耳朵
 
树叶是什么?
是树的耳朵。
大树用树叶,
听小鸟唱歌。
 
冬天,小鸟飞走了,
树叶也落了。
春天,小鸟回来了,
树叶又发了。
 
原载《好儿童》1990年2期
 
小鸟总唱歌
 
人不高兴的时候,
就不唱歌;
可林中的小鸟,
它们总唱歌。
 
小鸟不喜欢生气,
它们知道,
一只小鸟生气了,
许多鸟都不快乐。
它们有了不高兴的事,
也是用唱歌来说。
 
原载《幼儿文学》 1990年12月18日
 




在野草和庄稼间穿行(外二首)
 
如果我们忘了
庄稼会替我们记着
最初是野草的籽粒
种出了后来的农业
 
野草和所有的植物是亲戚
野草便认为庄稼
是自己的兄弟
于是野草便经常出现在田野
来像进自己的家门
走像从兄弟那儿回去
 
野草不懂田野和旷野的区别
它的视野中只有起伏或平坦
平坦就一碧千里
起伏就翻卷苍绿
 
熟视无睹的人们中,有大智者
他们关心着久远以后的粮食和生机
于是,偶尔的什么时候
野草便被请进特定的房子
与禾苗会见
一次又一次反复交谈
回忆粗犷
回忆蜂飞蝶舞的大野地……
 
原载《鸭绿江》2002年9期
 
 
为一株野菜弯下腰去
 
农妇在春天的旷野
为一株野菜弯下腰去
在同一时刻
在许多不同的场合
还有什么人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农妇弯下腰去——
向她求之的野菜
向生长了野菜的泥土
农妇恰当地使用了
人类躬身的姿势
 
她将如此大礼
施于纯朴的采集
她的篮子渐渐地丰盈起来
野菜上的露水
濡湿了她的衣袖
 
……而这不是在说采集
不是在说空乏或丰盈的篮子
“春天”和“旷野”
也不是必有的时空
“农妇”可以是少女
或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野菜”也可以换成果子——
 
为摘得树上的一枚果子
我们必须首先仰望
仰望延伸了我们的手臂
如同弯腰缩短了某种距离
 
原载《鸭绿江》1993年6期
 
 
普通的日子
 
普通的日子都有着相似的面孔
它们是时光中的百姓
 
普通的日子
以来去匆匆的短暂
以无始无终的永恒
看划开地面的流水
出入树木的风
鸟如弹丸射向地面的草籽
颤抖的花蕊飞出一只蜜蜂
青苔爬上石柱的背后
慌慌的蚂蚁奔向一个大事情
 
铸剑的流火四处追击着金属
淬出砉然的锋利
锋利强行刻下自己的姓名……
一切平息之后
普通的日子收拢那些逃匿的金属
将它们锻成锄和钟
交给和平
锄和钟
这些世袭的役者
世袭它们生生不息的劳动
负责莳弄谷物和季节
负责敲打黄昏和黎明
 
原载《鸭绿江》2001年6期
《诗选刊》2001年9期选载




几首与水有关的诗(一)
 (2007-09-23 15:16:06)
转载▼
        分类: 诗歌
 
一滴水或一川水
 
这是世界上多种水中的
一种水:
 
它们在江河里
江河在它们里
 
水很注意约束自己
水如果不痛苦万分
就不会遍地翻滚
江河每一次改道
都记载着一场大病
许多人替水死了
为了让水继续活着
 
水很干净的时候
无色无味
走向花朵  就是花朵
走向青翠  就是青翠
 
水出现在教科书中
从不打湿书页
水的渴望
就是让渴望畅饮
一滴不显稀少
一川也同样珍贵
 
水平静的时候
与蓝天同大
 
水也会汹涌地扑向岩石
将自己摔得粉碎
 
原载《鸭绿江》1999年5期
 
水往低处流
 
说到“人往高处走”
很自然就会想到下一句
下一句是说水的
以另外的方式说水怎样
有时没说也并未略去
而是一种宽厚的免提
 
在这样的语境中
人都敏感于自己的位置
以及路之所趋
人未移寸地
却已完成了靠近和疏离
 
让高处出现自己
在低处消匿
也许这仅是想像中的选择
但毕竟是人美丽的时刻
 
水不知经过了多少那样的时刻
自上而下地倾听人们的话语
然后又向低处流去
 
水的关怀总是沉于深处
水首先和事物的根在一起
 
在高山上
在高山的高树上
在高山高树的高枝上
在高山高树高枝的那片叶子上
不摆动在猎猎的风中
 
原载《鸭绿江》1994年11期
 
树在水边生长
 
临水而生的树是幸福的
它能不时地浴在水里
与蓝天白云在一起
 
那不只是影子
不只是树的影子
如果你是一只鸟
触到那纯净的绿
如果你是一尾鱼
在水中呼吸
 
树的幸福
并不只是缘于自己
树的幸福还与这些有关系——
 
鸟在水中的枝头间啁啾
鱼在水中的枝叶间嬉戏
为此
那鸟比别的鸟
更像鸟
那鱼比别的鱼
更像鱼
 
原载《中国诗人》2002年4期



从何而来的水
 
这是从何而来的水
此时在我们的杯中
平静地接受容器的形状
 
茶叶渐次绽开
清雅的名字幽香扑鼻
水拂动它们
如在溪中拂动那些普通的水草
这不是水的敌意
这是水认识植物的一种方式
 
我们曾经趟水过河
那都是一些从远方来
还要到远方去的水
那时我们的许多个远方
没有一个
是眼前盛水的杯子
 
我们从来不曾同样对待过
赤脚  舌头
这使我们有异于水
使我们对这水陌生
或故意陌生
 
其实
我们从未认真想过
这是从何而来的水
 
原载《中国作家》1993年5期
 
大河和预言者
 
面对大河
谈涓涓滴滴、
岩石的裂缝、
    山体的缝隙……
或者
谈细沙随咕咕的水泡窜起
——这很像在策动语言
组织寓意
 
然而
大河确实就是那样来的
 
这时预言者已经长眠地下
深刻而又放松
他们偶尔
沿扎得最深的根走上叶脉
瞭望一眼远处的汹涌
 
大河很年轻
因此很激越
很愤怒
冲撞逼仄弯曲的两岸
冲撞凹凸的河底
甚至让一些街道
走进厚厚的淤泥
让一些房屋
成为故居
 
岁月就这样厚重起来
桑田就这样肥沃起来
种子从春天到秋天
又成为种子
 
这时大河开始拥抱天空
大河展开了从未有过的从容
 
这时小孩子会看见
一些小水滴的顽皮
那些小水滴攀着一缕缕阳光
爬上了飘弋的云朵
 
2002年9月6日  未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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